管栩下床将谢竹渊的电脑端过来,又将充电线另一端与谢竹渊绑定。在确定他如果动一下,电脑也会摔下桌子时,管栩这才放心。
“好了,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谢竹渊发问。
管栩重新爬上床,看着他依旧神气的硬物,小声地哼了哼。
她先前的斜襟扣已经被谢竹渊有些拉开,但是因为版型设计的原因,就算没扣布料也自觉地遮住了大半的胸前春光。
“你想得美。刚刚的账还没有跟你算。”管栩对刚才他捉弄自己仍然愤懑。
“嗯,你刚刚说了我不动,就满足我想要的任何姿势。”谢竹渊面不红心不跳地说着刚刚管栩在他耳边的话。
“......不是这个账!”管栩一听到谢竹渊把自己的不正经话讲出来,脸颊还是忍不住会泛红。
“它很可怜。”谢竹渊垂眼看了看自己跨间挺立的物体。
为什么谢竹渊现在总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些话,她红着脸别过去。
在离谢竹渊几尺以外的距离,看着因为被捆绑而困住的谢竹渊,管栩伸出手将自己胸前的衣襟拨开。
滑腻带着宛如珍珠般细泽的白皙映入眼帘,即使在昏黄温暖的灯光下,肌肤似乎也难掩细腻。
刚刚那会儿谢竹渊不过堪堪下拉过胸衣,含住尖端吻了一阵,这会儿胸衣已经又将旖旎都藏好。
但是没关系。
管栩将开到腰侧的襟扣也解开,手伸到背后将胸衣的束缚解开,软肉像一下失去支撑般,轻轻地晃了晃。
谢竹渊的视线也跟着加深。
胸衣被拉开,管栩伸出虎口,从下往上捏着自己的乳肉,雪白的软肉从青葱的指尖滑出。
她的手看起来纤细而小巧,软肉像依恋长辈的孩童一般,立刻充实着她的骨节与指缝。
“嗯......”管栩从鼻间哼出声,刚才的情欲在她脸上还未退却,她像最为娇艳而美丽的花朵。
她有意勾引谢竹渊,叫声细腻婉转,更似一种若有若无的哼唧,不仔细听似乎就会湮没在外面城市的喧闹繁华中。
她一手无力撑着床,一手抚摸着自己乳肉,双眸微闭,脸颊绯红,身穿素朴白色纱织旗袍,宛如典雅羞涩的中式美画,却又带着邪恶坠落凡间的女神之美。
谢竹渊矗立的硬物不受控制地跳了跳,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管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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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play,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