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绕喜欢吃切铡得碎碎的谷草,齐毅亲自动手喂它,喂完就来喂高苒了。
高苒躺在冰凉的大石块上,肆意张开双腿,夜风卷裹芨芨草,翠绿的,沁鲜的,沙沙滋蔓过耳畔。
草原的夜空远比北京美丽太多,像她小时在乡下爷爷家见到的那般,天垂月依,支手摘星辰。
蒙古包飘渺传来旦角优美清新的唱腔,是乌兰牧骑文艺社深入草原,在进行传统的二人台表演。
这种汉族曲艺文化与蒙古族草原文化的水乳交融,像极高苒与齐毅现今正在做的事。
幕天席地,他们通过文化进行交流,他们通过肉体进行交流。
文化需要碰撞与磨合,而身体在交媾的一刻起便能激起令人至死不休的欢愉。
高苒仰着高高的头颅,等待男人卑微的细致的服侍,她可以感觉到他用手轻轻分开她的小逼,晚风里,喉咙压闷出低吼。
可是这低吼中又有一种万般不舍的珍怜与羞惭,仿佛窥探亵渎她的身体是件无法被神祇宽宥的罪孽。
男人喉结滚动,额角坚毅地绷着,衬衫衣角从挺括的西裤边缘跑出,备受情欲折磨。
他跪在硬黑的大石块前,跪在女人鲜活饱满的肉体前,虔诚的,如同正在进行某种神奇的宗教仪式。
高大挺拔的身躯遮盖住月华侵略,于她玲珑曲线处投下密匝的暗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