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玥瑶一路惊疑不定,曹宛若虽然看起来有些精神不对,但她言之凿凿,永熙帝又举止古怪,所以,她并不觉得曹宛若说的那些是什么负气之语。
因此,上了辇轿后,商玥瑶立刻问道:“方才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曹宛若的话中之意,令她慌乱害怕,如今跟永熙帝独处,更是藏不住情绪,像失去庇护的小兽,满脸的惊惶失措。
永熙帝看得心疼不已,把人抱在怀里安抚:“夭夭不要怕,你没事。”
“那……”
“是齐王做的。”永熙帝知道此事瞒不了她,便和盘托出:“当年他为了争夺储君之位……”
商玥瑶听完,心中掀起一片惊涛骇浪。
“齐王竟如此丧心病狂!这绝息花对男子又无害处,宫中用具大多叁五年一换,他这般做,除了祸害一批无辜女子,又有什么用处?当真是狗急跳墙!”商玥瑶怒火中烧,连带着看永熙帝也有点不顺眼:“陛下就打算一直这样瞒着那些嫔妃吗?”
永熙帝暗骂齐王这个祸害,死了也要给自己找事。
“自然不是。”在商玥瑶犀利的目光下,永熙帝竟觉得有一丝丝紧张:“待想好她们的后路,朕会如实告知,只是近些时日不可。”
前朝不过平定数月,后宫确实不宜再生波澜。
商玥瑶理解他的做法,只不过推己及人,仍是恨意难消,直至回去御书房,还是心绪不平。
……
到了晚上,某人沐浴完上了床榻,商玥瑶背对着他,他便两臂从善如流的穿过商玥瑶腋下,双手拢在她饱满的胸上。
不管多凉的夜,只要一贴上她,永熙帝便觉得自己置身绮丽火海。
他气息渐渐粗重,唇舌在商玥瑶白皙嫩滑的颈后流连忘返:“夭夭怎么不等我。”
往日,她总在暖榻上等着他,或看书,或刺绣……二人最后相携入榻。
永熙帝感受着怀中的甜香,意乱情迷,连称谓都顾不上了。
正在揉捏软肉的大掌被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永熙帝又是一阵激动,忽然便想起上次她托着自己的手揉她奶儿的场景,莫非……
“陛下,臣妾今日累了。”
怀中的人忽然蹦出来这句话,贴着胸腔,永熙帝都能感觉出她说话时隐隐的颤动。
“夭夭……宝儿……朕很快,累不着你,嗯?”
他醉迷美人乡,还未听出商玥瑶语气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