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二叔一直拿药吊着,他恨不能早些闭眼,不再挣扎。
现如今他只想陪在她的身边,久一点,再久一点。
如果可以,他想永远陪在她的身边。
为了她,他什么都愿意去尝试。
刍狗一边把着脉,一边看着陈景恒的脸色,随后收了手,摸着胡须摆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你这个问题啊……”
尾音拉的老长,就是不说下一句。
饶是陈景恒心中也有些焦急,看着刍狗道人强压下心中的羞躁追问道:“怎么样?”
刍狗道人见状板着脸:“光把脉是看不清楚的,来,把裤子脱了我瞧瞧。”
陈景恒闻言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整张脸红透了。
看着刍狗道人声音都不连贯:“二……二叔……”
刍狗道人却是笑着宽慰:“讳疾忌医,我现在不是你二叔,而是一个大夫,你若是想治好你的病,就得按照大夫的要求来。”
说着伸了伸脖子:“你还想不想在床上生龙活虎,把你那小娘子压在身下,叫她心花怒放娇喘连连?”
陈景恒闻言怔楞的看着刍狗道人,声音满是震惊:“二叔,这是你身为道人能说的话吗?”
刍狗道人闻言咧嘴一笑,摆摆手:“不重要,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要是想治这个不举之症,就听话把裤子脱了我瞧瞧,看看你这个问题,到底是身体上的问题,还是心里的问题,也好对症下药。”
陈景恒一时间脸色涨红看着一副仙风道骨的刍狗道人,整个人僵硬的话都说不出。
刍狗道人却是两眼冒着精光,一副很久没看男子下体的模样盯着陈景恒,好半晌才想起来:“你是不是不方便,没事,二叔帮你脱。”
说着便一脸淫笑的朝陈景恒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