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们的味道很复杂,不是极酸,就是极苦,哪怕她的草药通识学得不错,也没能从这样强烈的味道下分辨出它们的主药,更无从推测它们的功效。
“这是干嘛的?”杰克问道。
和一无所知的少女学徒不同,通过他和古柯弥安的目的,杰克倒是能反过来推测出这些药剂的作用:为了防止离开卡珊德拉宅邸之后被追踪,这些东西不是用来检测她身上有没有被秘药染上气味,就是用来防止这件事的。
换句话说,就是没有丝毫危险性的东西。或许从味道上来说有点让人无法接受,但反正不会让人受伤,那就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
不过,看着希格依像一只被大雨浇在头上的雏鸟一样开始瑟瑟发抖,他就忍不住想要说点什么来解解闷。希格依肯定是不敢询问的,她现在生怕知道的多一点就会被当场灭口,古柯弥安则更不可能主动去解释,看着饮下有着古怪味道药剂的人们强自镇定的模样大概是他的爱好,否则杰克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哪怕是给予恢复药剂时他也不去解释。
可惜他的好意注定无法被正确接收。在确定少女按照吩咐喝下了全部药剂之后,古柯弥安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把黑色长发扎在脑后的男人取出木箱,按照习惯调整着材料的位置和顺序,听到杰克的问题,连眼睫都没有眨动一下。
这就是需要等待的意思了。自觉已经做到最好的佣兵耸耸肩,从床边站起来,在屋子里缓缓踱起步来。
他也接受过刺客和盗贼的训练,确定环境也是习惯的一种,不过偶尔,他也有想要活动一下身体的时候。对选择了自然作为职业路线之后,他就有些无法容忍和户外环境隔离了。
希格依坐在床上,到了这个时候,她也知道自己最起码在今天是安全的了。现在她所担心的反而是之后的约会,已经腿间那个不合时宜地刺激着自己的蛇环。那个邪恶的东西被用于调教奴隶,在她身上当然也不例外,不管是因为什么,只要她紧张起来,它就会因为身体的颤动而缩紧。
这样循着弱点和动静变化而行动的样子,的确很像是蛇。
刚刚结束一场欢爱的希格依仍然敏感得要命,不得不说,安托的精液只是让她变得更想要更多精液而已。无论是哪一方面,只要在能力上感觉到了细微的变化,都会让她欣喜若狂。而在内心当中蠢动的爱欲,则无时无刻地怂恿她去表达、去诱惑、去哄骗、去掠夺他人的注意力。
在这样的煎熬下,蛇环时不时就会蠕动着细细的步足在阴蒂上动起来,希格依已经渐渐习惯了它带来的酸软感觉,并不会因此不小心呻吟出声,只是身体上的反应越来越敏感。当她现在时,腿间不知何时又是湿滑一片,把她换上的新内衣也一并弄得憋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