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洲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温水过来,手上拿着毛巾。
细细的将宋枳徽脸颊上的汗水擦去后,动手将她的羽绒服拉链给拉开,傅远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出声。
家庭医生来过后,傅闻洲就一直守在宋枳徽旁边,等医生开药给她挂盐水,将人抱回了二楼。
傅远在楼下跟医生说着话,临走又封了一个红包,辛苦人家过年还赶过来。
傅母扫了一眼餐桌上的年夜饭,本来还有两个月就要给傅闻洲订婚,甚至初五还约了小陆来家里,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
“他说要和珍珠结婚,我看不像是开玩笑的。”傅母摇了摇头。
她的儿子,性子是这些年来就从未变过,固执的要命。
“他娶谁我管不着,就珍珠不行!”
傅远脸色黑沉,抬眼看见傅闻洲从楼上下来,重重的哼了声,走到沙发边上坐下。
傅母看了傅闻洲一眼,开口训斥道:“你但凡早几年说,我们也就同意了,你要喜欢珍珠,我会不为你做主吗?难怪我提小陆的时候,你是这个语气,你是想逼迫她不是?”
傅闻洲被她问的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
他承认他是有过破罐子破摔的念头,但他一直在等宋枳徽彻底放下心底的那道防线。
“我是认真的追她。”
傅闻洲望向傅母,郑重其实道:“除了她,我谁也不会娶。”
傅母眉尖蹙着,还没反驳回去,就被傅远给赶去楼上照顾宋枳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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