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乖,不打了</h1>
事后,傅闻洲抱着宋枳徽进去浴室,女人还是像树袋熊一般挂在他身上。
两人从镜子面前走过,傅闻洲眸光落在她红肿的翘臀上,腰肢和腿根都是白的,唯独中间的两团通红。
上面还能清晰的看见他掌掴的巴掌印。
他抬手在上面轻抚了下,女人便颤着肩哆嗦抱住他的肩。
嗓音夹着浓重的鼻音在他耳侧轻喃:“疼......”
刚才经历了一场性事,宋枳徽早就精疲力尽,累的连眼皮都睁不开。
身子更是敏感,被他稍微碰上一碰便抖个不停。
“乖,不打了。”傅闻洲眼尾有些泛红,在她背脊上轻拍着安抚她。
宋枳徽呜咽了声,傅闻洲将她放到浴缸中。
“扶着,别坐下去。”
她屁股肿成这样,估计是没办法坐了。
宋枳徽撑着他的肩,纤长的眼睫上卷着湿意,下地的时候小腿还有些酸软。
男人试探好了水温后才往她身上冲洗,温热的水流从背脊上滑过,一直流到两团红肿上。
宋枳徽受了刺激一般,又缩着身子往他怀里靠。
刚才疼意现在才攀升起来,宋枳徽吸了吸鼻子,只是被水流冲着她都硬生生疼出了几滴眼泪来。
傅闻洲听到她隐忍的抽泣,帮她清洗好后才拿了浴巾将她浑身包裹住,抱回卧室,动作温柔的让她爬在床头。
“先这样趴着,我洗完澡回来帮你上药。”
宋枳徽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应了声,听到浴室的门再次被关上后,才小幅度的挪着身子。
手伸着往后去碰了碰自己的小屁股,疼的她立马抽回了手,腿根也是发着麻。
听着浴室那边的水声,宋枳徽想起方才在玄关处被他掌掴的感受,脸埋在枕间蹭了蹭,耳根悄然攀上一抹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