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吊灯,梦(h)</h1>
汤年好像在做奇怪的梦。
朦胧昏黄的吊灯闪着星星点点的碎光,落地扇呼啦啦的掀起阵阵凉风钻进她裙下,跟着钻进去的还有一只属于成年男人的,粗糙的手掌。
抚摸着她的大腿,蔓延起成片的颤栗。
板正的水手服衬衫揉的皱巴巴,扣子崩掉落了一地,乳罩堆在锁骨上。
她的肌肤胜雪,此时浮上一层暧昧的潮红。
娇挺饱满的乳房沾满了晶亮的口水,嫩粉色的乳尖在男人含着,连带乳晕大口的吃下。
舌尖绕着乳头打转,越吸越重,汤年眼神迷蒙张着嘴呼吸有些急,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喘息乳尖一阵麻一阵痛。
昏沉沉叫着,长发披散在身下凄楚柔美,细弱地、幼弱的,有些可怜甚至更加勾人。
白皙的双腿合拢又被分开,内裤挂在脚踝摇摇欲坠。
火热坚硬的棍棒压进她腿根,急促的频率下顶得两片花瓣歪歪扭扭染上他沁出的粘液。
汤年眼里映着那些碎光,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砸得她眼花头晕,呼吸越来越急促。
或许是对她偷偷喝酒的惩罚才做了这个梦。
残存的记忆停留在她打开家门那一刻,她甚至记不清自己有没有走进去,余下的记忆碎成了光影消失不见。
双腿被分的很开,他禁锢着她的双腿,手指去摸她湿漉漉的地方,沿着细细的肉缝来回磨蹭,指腹皮肤粗糙地剐蹭里面柔嫩的肉芽。
汤年没忍住呻吟出声,婉转娇怯,勾得男人换上更粗壮的东西挤压顶蹭。
房间里温度到达了顶峰,风扇的风都成了热风,室内燥热的像大火炉,蒸得她面红耳赤柔软无力,粘稠的水一股股往外冒。
汤年听见他闷笑出声,像在调笑她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她也、她也不知道呀。
只是很热,头还晕的厉害。
棍棒圆硕的头部艰难地挤进来时痛的要命,她开始怀疑这个梦怎么这么真实。
他的唇压在她唇上急迫地索取,掐着她纤细的腰往里顶。
汤年的思绪聚集了两秒就散了,诱人的红晕染了半截身子。
双唇交缠呼吸炙热。
水手服浸湿了汗水贴在皮肤上,变得薄而透。
双乳压在男人胸膛,磨蹭着他紧绷的胸肌,酥酥麻麻的发胀。
那根棍子也好热,烫得她里面一颤一颤地收缩,看起来像难耐地咬着它往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