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以为是正做梦</h1>
屋内的窗帘紧闭,他视线一下落在床上缩成一团的人身上。
正在通话的手机在地板上发着微弱的光亮。
傅闻洲几步上前,拍了拍她的身子,将她蒙在头上的被衾给拉了下来。
女人的脸红的像是蒸熟了虾子,小脸皱着。
他探手摸了一把她的额头,滚烫的吓人。
“宋枳徽,宋枳徽。”他握着人的手臂,单手开了房间的灯,将人拉着坐起来。
宋枳徽身子软趴趴的,一下子便靠在了他的怀中。
体温的滚烫贴着他,傅闻洲这才感受到她浑身都是烫的。
是发烧。
“醒醒,我带你去医院。”
宋枳徽似乎有了点意识,但眼皮还是磕着的,感受到男人身上的凉意后还往他怀中蹭了蹭。
她身上穿着的睡裙,傅闻洲从衣柜中随手找了件风衣将人包裹起来。
直接一路抱着放到了车上。
一直到早上八点,宋枳徽的烧才退下去。
医生带上病房门,看着坐在外面走廊长椅上的男人,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他的长相。
“只是发烧不用太担心,还好没到四十度,这天气虽然热但还是要注意晚上着凉。”
见面前的人眉尖一直蹙着的样子,医生望了一眼病房内正在打针的女人。
早上看见一个一米九的男人抱着怀中的人跑进来的时候,她差点以为是要挂上急诊。
看过后才知道是夜半高烧。
“那边有饮水机。”医生指了指那边的公共休息区。
傅闻洲这才缓缓抬起头,眼下压着一圈青色。
嗓音有些沙哑的说了声:“谢谢。”
医生这才转了圈去了别的病房。
傅闻洲有些头疼的看着手机上的消息,上头提示的日期正是惹眼。
宋枳徽的二十一岁生日。
一大早便是在病床上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