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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基地,梁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不知道接下来是什么的危险在等着他,他现在孤身一人在狼群之中,也许卡鞑茨已经对他产生巨大的怀疑,现在这种情况,再去联系上头必定是很危险的,他不知道他应该怎么做,自从他回来便颓废的躺在床上,把自己整个伸展开,他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他看着空荡的屋顶,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生命,没有人来陪伴他,他感觉自己就是被社会遗忘的东西,他慢慢向床底沉入,他想让柔软的床淹没掉自己。
梁严回到基地后第叁天他见到了所有人,那天早上天气格外的晴朗,温度也很宜人但他在去大厅的路上却背后发冷,基地安静的都让人有些害怕。到了大厅,所有人似乎在等他,看样子都是冲他来的。
“将军”梁严毕恭毕敬的叫了声坐在正中间的人
卡鞑茨谈谈的说“阿严,回来了”
“叁爷”洪叁爷听到朝他点了点头
“阿严,事情呢我都知道了”卡鞑茨对梁严说到
“将军,货被抢,我没办好,无话可说,甘愿受罚,我会把那抢走的的货拿回来”
“严哥,你这认错的态度倒是很积极呀,将军都还没说什么”刘辉一边挑唆到
“事没做好,我认下”
“呵,认下,你可不得认下吗?严哥,交易中的警察也是你联系的吧,那些大大小小的酒吧、赌场、码头的交易点被查封也是你干的吧,你这算盘打的挺好呀,回来了先认错后出去了在联合警察,借着找货,想一并在把我们端了”
刘辉的话刚落下,在场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梁严手里的短刀便抵住了刘辉的喉咙,短刀的刀尖过于锋利,刘辉的喉咙外皮已经被划破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血锈味。
“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你一在再而叁的挑战我,让你觉得我不敢对你动手”梁严眼底满是阴狠,他很生气,一想到罗明,他恨不得将到插进去,手里的短刀慢慢的往刘辉的喉咙里逼进。
刘辉想反抗都不能,他着急了,他害怕了,脱口而出“将军”
卡鞑茨起身,外头便涌进一群人,所有人手里的抢都对准梁严,阿胜与白誉掏出抢对准围住他们的人站在梁严身边,梁严并没有害怕依旧冷冰冰对刘辉说说“因为这次的交易,跟着老子多年的弟兄留在这里,我带出来的人却不能在跟着我回去了,他的命就是不是命吗,老子他妈的还满肚子火没处撒,你往枪口上撞,老子成全你,就让你给我兄弟去偿命”
洪叁爷见局势紧张,“阿严”洪叁爷叫了声梁严,梁严冷笑了一下说,“叁爷,当初是你说的带干票大的,现在呢,我得到了什么,钱、权还是人,你话到倒是说的漂亮,我他妈的还搭上了一条命,我呢只想想拼出条命发笔财,所以才来金叁角,却没想到你们怀疑我,既然这样,给你们卖命,我真他妈算是瞎了眼了。”
“阿严”卡鞑茨走过去伸手按住梁严拿刀的手,转头看向刘辉“阿辉”刘辉看着将军,不在说话。
梁严并没有松手,两人就僵持着,刘辉慢慢的低下头,梁严才将刀放下。
双方缓暂时和了下气氛,卡鞑茨说到“阿严,你呢也别怪阿辉,最近警方盯得确实有些紧,自从上次货被警方缴后,现在咋们的一举一动都被警方盯着,酒吧、赌场、交易点都被查封了,甚至和东南亚热交易警察都知道,现在大家的路被堵了,大家着急也是在情理之中”
“阿严,我知道这趟走的你很辛苦,还搭上了兄弟,自从发生上次罗明的事情,不得不提高警惕,何况现在警察已经被盯上,万事就得更加小心了”
梁严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该来的总会来,金老七抢走他们的货,让梁严感到奇怪,自从他回来,卡鞑茨并没有提及那被抢的货,反而提及最多的是警察,心里泛起嘀咕,难道他联合东南亚人的局,自从他来了缅甸,与上头联系的极少,就算是怀疑他,卡鞑茨他们并未有任何的证据,那就只剩一件事情了,便是上次下山时梁严出去早晨才回去,那次刘辉对他产生怀疑,慈念帮了解释,梁严断定刘辉肯定说了什么,不然放着货被抢不找,却来审讯他。
卡鞑茨在地上来回走了几步,对站在原地的梁严说“阿严啊,还有一件事,需要你自证下”
卡鞑茨对着刘辉示意下,刘辉走出大厅,将一个中年男人和女孩带入大厅,慈念战战兢兢的走入大厅,昨晚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被一群陌生人抓住,一路上上颠簸着带上山,她想肯定是她爸爸又赌博欠钱,如果她真的遭到别人凌辱,她便选择自尽去找她妈妈。
到了大厅慈念看到了站在大厅的梁严,她似乎好像明白了什么。
梁严看着慈念一步步朝着她走来,在那一瞬间他想过最好的结果也想过最坏的。
慈念的父亲对面前的形势有些害怕,上次将女儿抵出去还得以让他缓了口气,现在的他却是一头雾水,他不知道他们抓他来做什么。
“上次我们见过,不知道你还记得吗?”卡鞑茨问着慈念的父亲
男人赶紧低头哈腰“是,是,记得,记得”
“别紧张,我呢找你没别的意思,就是问你女儿几个问题”
男人脑子转了下,立马推了推身边的女儿“您有什么事情就问吧”
卡鞑茨走到女孩身边用手捏住下巴抬起她的头,审视问到“你喜欢阿严吗?”
慈念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