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被气哭了,又是他去哄她。
她正在气头上,只说叁两句好话是哄不好的。
卿杭道了歉,说了软话,她还在掉眼泪,说除非他也被她这样绑一次,否则她不会原谅他。
他慢慢教她怎么用,等她学会了,自觉地转过身背对着她,双手放到身后。
皮带从金属暗扣之间穿过,一点点收紧。
她知道他是藏在黑暗里的野兽,攻击性很强,所以没有给他留一丁点能侥幸逃脱再重新杀回来的机会。
就在他房间里,那个硬硬的凉椅上。
她用皮带把他双手绑紧之后,绕到他前面,拿了个枕头垫着后腰,找了个舒服的坐姿。
毛衣领口在他欺负她的时候就有点被扯松了,歪歪斜斜从肩膀一侧滑落,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衣肩带,她也不在意,慢悠悠地脱掉格子裙下面的长袜,脚趾嫩生生的,白得像剥开外壳的山竹果肉。
她眼角还挂着泪,但不耽误她报仇。
脚趾勾着他松散的裤腰,不轻不重地踩在他胯间,他忍着没有出声,但脖子通红。一边想让她快点消气,一边又可耻地希望她再重一点。
他越是想要,她就越不给他。
这里蹭蹭,那里蹭蹭。
等他在越来越难耐的煎熬里败给她,放下自尊,抛弃羞耻心,低声求她,她才会特别照顾已经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部位。
“不准射在我身上,沾到一滴都不行。”
但还是溅到她脸上了。
于是她就又有了第二个理由欺负他第二次。
她有理,并且占据上风的时候,就像个小恶魔。生物书上的图片不太好看,但卿杭的很干净,所以她无论是用手还是用嘴,都不会讨厌。
金属按扣的声响很轻,卿杭吻她的动作停顿了几秒,眼神不动声色地变了样,他大概也想起来了。
但已经晚了。
程挽月追着他索吻,他身体往后仰,她趁机跨坐在他腿上,在他放松警惕的瞬间抽紧皮带。
她得意的笑声还未出口就被他吞了进去,他双手失去自由,到底是没那么灵活,她一下就躲开了。
煤球在直勾勾地看着他们。
程挽月捂着胸口,简单用衣服搭了个窝,再把背包放在外面挡着。
煤球缩在角落里,这样就看不到了。
她拉着皮带,“先去洗澡。”
卿杭艰难地站起来,“程挽月,给我解开。”
“不,有本事你自己弄开……”
他突然把手抬起来,举高后,从她头顶落下,将她整个人圈在里面。
两人被一根皮带绑住了,他去哪里,她就只能跟着去哪里。
吻从脖子开始,慢慢往下,胸贴是被他用牙齿咬着撕掉的,她总是踩到他的脚,全靠他放在她后腰的手才勉强站稳,跌跌撞撞进了浴室。
磨砂玻璃门,里面有一面镜子。
她打开花洒后,水溅到镜子上,倒映出的画面就变得模糊了。
卿杭咬她的下巴,“不解开,我怎么洗?”
“我帮你呀。”
程挽月往手里倒了些沐浴露,揉出泡沫,能摸到的地方全都照顾到了,但她很慢,倒也不是故意的,她被卿杭困在双臂和身体之间,手脚伸展不开。
一只手刚要从他腰腹往下伸,他突然抱着她换了个位置,让她靠着墙壁。
她屁股上有个心形的胎记,他怎么捏她的屁股,她就怎么捏他胯间的硬物。
他的喘息声加重,她小声在他耳边说,可以射在她身上。
反正在浴室里,很方便洗掉。
浓稠的白浆射在她肚子上,下一秒就被水冲干净了。
里面太热了,程挽月关掉花洒,稍稍推开卿杭偏头喘气,他从她下巴吻到脖子,含住点点樱红,舌尖抵着微微发硬的乳尖往里顶,又舔舐吮吸,听着她绵长的呻吟声才蹲下去跪在她脚边,被绑在她身后的双手顺势抱住她。
他还硬着,高高翘起顶着小腹。
程挽月低头往下看,只能看到他黝黑的短发,她咬住手背才没有叫出声,但腿已经软了,被他抱出浴室的时候,连挂在他腰上的力气都很微弱。
两人一起倒在床上,卿杭咬她的耳朵,让她把皮带解开。
她无力地哼哼,就不。
程挽月缓过劲儿之后从他身下爬出去,拿到一盒套子,跨坐在他腿上。
“我要在上面,”她拆开一枚,曲起膝盖蹭了蹭他,“不行就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