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手指朝自己的大腿根带着侵略感的伸来,差一点就碰到了私密处,许姿紧张的放下裙摆,隔着面料,抓住了他的手掌,“萧姨在呢。”
那灼热的男人气息迅速覆向她的鼻尖,“你刚刚叫的时候,怎么不怕她听见?嗯?”
脸瞬间像是熟透的小番茄,许姿挪下双腿,整理好裙子,穿上鞋,微微回眸,“走啦。”
是那条,穿去茶园的田间小道。
上次下着雨,遮住了它原本的美景,果然与许姿想象中的一样,晴日里的田地,稻穗层层迭迭如金浪翻滚,是舒缓心灵的美。
俞忌言替许姿撑着一把遮阳伞,带她走到了茶园的后门,后门处安置了一把低矮的木栅栏,有了些年头,棕色的木头被雨水浸到发了霉。
许姿越过挡住了视线的大树,看到了秘密基地:“原来这真能去爷爷的茶园。”
“嗯,”俞忌言推开木栏,脚下是绿油的草地,他边走边说,“你16岁那年,我在剑桥读大二,但那年,我父亲去世,家事和学业的压力,我被检查出了轻微抑郁症,所以,我休学了一年。”
许姿惊愕,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不认识自己的丈夫。一段被迫的婚姻,让他对他的了解,几乎为零,不是没机会,而是她根本不愿意。
微风一拂,浅草似粼粼波光。
有大树的遮挡和湖风,这条隐蔽的小路并没那么炎热,甚至有些阴凉。俞忌言指着前面那棵高树,手腕上的表晃过一道刺眼的光,“我就是在那里,第一次遇见了你。”
许姿听着,随他一同走了过去。
一棵不知生长了多少年的老树,苍老却劲挺,粗壮的树干,刚好能遮挡住一人身影。
俞忌言将伞收起,放在了树旁,再抬起眼,看着盈盈的湖水,眼前像浮现出了十年前的画面,轻轻一笑:“休学回成州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和萧姨住在老院里。记得那天,我心情特别糟糕,想出来透口气,就沿着刚刚那条田间小路一直走,也不知道是什么魔力,把我引到了这里。”
他浅浅呼吸了一下,再继续说,“我踏过刚刚的草地,走到这棵树下时,恰好,看到湖中有一个女生在游泳,她穿着粉色的泳衣,出水的那一刻,我看清了她的样貌,很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生。”
见他眼眉和嘴角都染上了笑意,许姿踢了踢他的小腿,“你在回味什么?不准回味,老色魔。”
16岁时的少女春光,都被这躲在角落里的老狐狸窥视到了,她有点说不上来的委屈。
知道她听到自己不礼貌的“偷窥”行为,一定会发火,俞忌言侧过头,低下眼,看到她红扑扑的脸颊,笑了笑,“抱歉,遇见你的方式,的确很荒唐。”
许姿不想看他人,“然后呢?”
随后,俞忌言指着小木屋:“然后你就去上面换衣服……”
“你不会又看到了吧?”她立即打断,惊到双眼瞪圆。
“嗯,”俞忌言没否认,本来就打算坦白一切,不管有多荒唐和无礼,那都是他真实的记忆,“你在窗边换衣服,纱帘拉了一半,我只看到了一半。”
那会,不谙世事的许姿,是有点心大,每次游完泳都会飞快的跑到木屋换衣服,但仗着这里是爷爷的茶园,她并不害怕,也从未出过事。
没想到,一次疏忽,就让有些人钻了空。
“只?”她烦闷的推了把俞忌言,“你还想看到多少?你该不会那会,就我有了龌龊的想法吧?”
俩人视线相交,是挠人心痒的暗流在涌。
俞忌言不禁将许姿拥入了怀里。
丝绸面料的裙身,轻薄得几乎贴肤,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对浑圆双乳的柔软,他喜欢这样抱着她,喜欢手指游走在她的后背与臀肉间。
五指一张,摊开覆在柔嫩的股肉上,弄得许姿身子在他的胸膛里,颤了颤,不自觉的环上了他的腰。
“嗯,当然有,”俞忌言不像是来告白的,而是像换个方式告诉她,他的占有欲有多疯狂,“20岁的男孩,哪受得住那种诱惑。”
他一只手臂紧紧栓着她的背,另只手拨了拨她额头的发丝,目光很紧,“姿姿,你知道你有多漂亮吗?我要真再坏点,早就能拥有你,不至于等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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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大概11点左右,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