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囚鸟(4)【高h,sm,尿道调教等,慎入】</h1>
陈天青并拢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按着女人蜷缩在小穴里在刺激下瑟瑟发抖的尿道口,见徐玉韫不顾自己命令吐掉口中细链向他求饶,不免加重了力道以示惩罚。
因为极度恐惧,徐玉韫不仅尿道口不断蠕动颤抖,小穴也同样极力缩紧,企图拢到一起避免伤害。陈天青怕一会用工具进入尿道时她突然松口导致自己刺偏,于是没有强求她继续咬着锁链,而是将链条拉直用绳子和她脚踝的镣环系在一起,使穴口一直保持打开的状态。
两瓣阴唇向外张开露出里面嫩红色的穴肉,明明此刻恐惧到了极致,阴道深处却在源源不断地分泌着黏液,褶皱花瓣一般的穴口含着晶莹露水,仿佛在诉说着她的饥渴。
陈天青伸手抹了一把,触碰到阴唇的一瞬间徐玉韫猛地抖了一下,他好笑地看了眼女人,“我以前倒是不知道母亲这样胆小。”
徐玉韫不吭声,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她没胆量在这种时候与陈天青顶嘴。
陈天青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又蹭了两下让手指上沾满淫液然后伸到她嘴边示意她张嘴,“尝尝。”
徐玉韫喉咙动了动,她红着眼眶看着面前的男人,只见他眼中含笑,姿态从容,似乎真的只是想让她尝尝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的味道,然而他杵在唇边的手却带着显而易见的逼迫与强硬。
嘴唇张开的瞬间,一滴眼泪顺着鬓角滑落到枕侧晕开一圈深色的水痕。
无视她的羞耻,陈天青的手指在她口中肆意翻搅,直到淫液与她口水完全混合,“怎么样,母亲?自己的味道好吗?”
舌头被手指压着,对方的指尖都已经扣到了喉口,徐玉韫的回答就是几声含混不清的呜咽。在陈天青手指戳在舌根的时候她忍不住生理性地干呕,然而这却使得对方更加深入。
徐玉韫产生了被深喉时的窒息感,身体扭动,脚趾难耐地蜷缩,想要阻止对方动作,但被锁住的双手只能将铁链扯得“哗哗”作响。
陈天青用手指并不温柔地在女人口中扣弄摸索,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他一手,他抽出手指把口水尽数擦在她胸前。
徐玉韫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目不转睛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灯光照进眼中被泪水折射恍惚了她的视线,她忍不住想,如果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该多好。耳边清晰传来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响,残忍打破她的幻想。
这并不是真的注射针头,而是头部被磨钝了的尿道专用细管。
陈天青先是在尿道口涂了点药膏然后直接插入细管,没有给徐玉韫丝毫准备适应的时间。
随着一声尖锐的惨叫,狭小的尿道被破开贯穿。
金属中空细管另一端被连上一段大约十几厘米的软管,而软管那头则是一袋不知装着什么的液体。
陈天青握着那袋液体轻轻一捏,带着凉意的不明液体就被挤进尿道然后又进入膀胱。
徐玉韫疼得抽搐,头上全是冷汗,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流,“要炸了,呜呜呜呜呜,天青,你放过我吧,我留下,我留下好吗,不要再继续了,我会死的。”
陈天青怜惜地擦去她眼角的泪,声音温柔,“我记得今天告诉过母亲应该叫我什么?”他说话时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依旧在挤压着液体。
疼痛已经侵噬了徐玉韫的神智,她此刻大脑一片混沌,压根想不出来陈天青对她说过什么,因此只能一遍又一遍语无伦次地反复哀求,“我不知道,放过我,真的好疼。”
陈天青没有说话,等袋中叁分之一液体进入膀胱,撤掉软管换了实心的尿道棒将尿道口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