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缚的徐玉韫只能尖叫着在地上挣扎蠕动,无论她如何扭动身体,皮带都会像长了眼似的尾随而至。
“不要打了,陈天青,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怎么做,我都听你的还不可以吗?”
“我亲爱的母亲,看来你还是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在这里,我才是主宰,开始或结束全由我决定,你没有说‘不’的资格也没有喊停的权力。”
因此无论她如何求饶,陈天青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足足打了她五十余下,奶白色的皮肤上一道道凸起的红棱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徐玉韫嗓子已经叫哑,向来精心养护的头发在与地面的摩擦中变得糟乱,她眼眶通红,眼皮肿得老高,眼泪却还在无意识地往外流。
下人端着托盘适时出现,托盘里放着一条温热的湿毛巾。
陈天青接过毛巾挥退下人,然后动作轻柔地将她的脸擦净,“母亲,这只是最基础的惩罚方式。”
徐玉韫拍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哑声道:“陈天青,我不要留在这,让我走。”
陈天青弯下腰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了片刻,然后他笑了笑,松开手,挽起袖子,将巴掌重重地挥在她的脸上。
徐玉韫捂着脸歪向一旁,巴掌落下的瞬间是麻木的,继而火辣辣的疼痛席卷了半张脸,左腮被牙齿撞破,口腔里弥漫着铁锈的气息。
“清醒了没?”男人居高临下睥睨着她,平缓的语气中暗含摄人的威压。
徐玉韫瞪视着他,眼里满是恨意,“放我离开。”
响亮的巴掌声又一次回荡在客厅,使得她另外半张脸也高高得肿了起来。
她浑身都在抖,不甘、绝望、愤怒、恐惧交织在一起,情绪已经到了临界点,离崩溃只差一线。
陈天青对这些通通视而不见,打横将她抱起,走进一楼边缘的一间屋子。
这个房间比她睡过的那间要小很多,墙壁是复古的红色,上面绘有米黄色花纹;窗帘是黄绿的,但颜色发白偏淡;床上用品与窗帘同色,再搭配胡桃木家具、米黄色布艺木边沙发椅,整个房间显得复古且温暖。
可惜徐玉韫此刻并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个房间的布置。
她被放在床上,手上的束缚已经解开。陈天青坐在床沿,撩开她的睡裙将手指探进她的腿间。
她浑身都在疼,像火烧一般,可即便如此,小穴还是可耻产生了反应,黏液在阴道深处不断分泌再慢慢向外渗出。陈天青有些嘲讽地望着她,显然他的指尖已经触到了濡湿的淫液。他没有深入,而是反复亵玩着小巧的阴蒂。
徐玉韫呼吸逐渐急促,欲望的潮水将她裹挟。
察觉她身下的水越来越多,穴口蠕动得越来越剧烈,陈天青用指腹捏住阴蒂用力一拧。
“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徐玉韫忍不住惨叫了一声,身体本能蜷缩。
陈天青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样的疼痛就能让你产生这样大的反应?你这样我都要怀疑那些照片上的人只是你的替身了。”
徐玉韫哀求道,“放过我好吗,我真的不想再玩这样的‘游戏’,你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为什么非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