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听南整个人都绷紧了,下半身剧烈收缩着,分泌出更多的花水,某一个瞬间,电流一般的感觉袭上脊椎,她终于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徐秉然的动作停了一秒,像是确认自己找对了地方,开始随着用指甲轻蹭着那个小小的圆形突起。
一阵阵的快意奔涌而来,夏听南整个大腿都在用力向内夹紧,但又被徐秉然撑开,她像一条搁浅的鱼扭动着身体,迫不及待地想翻滚跳跃,重新汲取水分。
她向空中伸出双臂,徐秉然拉住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想去亲她,又被她躲开,夏听南大脑一片空白,又好像什么都在里面。
徐秉然的动作不停,手上的颤动越发快速,水声十分响亮,夏听南难以控制地流泪,觉得又涨又疼,嘴里发出呜咽声。
下一秒,她全身骤然收紧,然后又猛然放松,整个人脱了力倒在床上,全身的汗比之前更多。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好像自己终于回到有空气的世界。
……
徐秉然把手拿了出来,每根手指都晶莹剔透,他搓了一下,很滑,有点粘。
夏听南看到他的动作差一点窒息,她从床头柜抽出纸巾丢到他身上,脸红得不像话:“快点擦掉。”
徐秉然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慢把手擦干。
夏听南的心依旧跳得很快,不敢看徐秉然的眼睛。
她往下看了一眼,看到他高高鼓起的裤子。
“你——”
徐秉然摇头:“不用管。”
夏听南咬着牙说:“不然我帮你吧。”
徐秉然依旧摇头。
“不那个,真的没关系吗?会不会影响身体?”她干巴巴地问,“会不会憋坏……”
徐秉然默了默,“不会,它会自己消下去。”
要不然几年前他最血气方刚的那个时期,日日夜夜反反复复地想着夏听南,天天都弄出来,那身体早就虚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徐秉然去洗手间把手洗干净后,回来躺在夏听南身边,捏着她的手玩。
夏听南想到他那只手之前碰过什么地方,就头脑发热,整个人都在冒烟,忍不住把自己往他怀里藏,一股撒娇的意味,但徐秉然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她立刻想起他腹部的伤口,所以又退了开来,躺在床上侧头看他,然后忍不住咬着下唇笑起来,脸蛋红扑扑的,很好看。
徐秉然真没看过她这幅害羞的样子,从小到大都没有,于是又忍不住凑上去亲她。
她问:“今年新年,跟我回老家吗?”
徐秉然反问:“你希望我和你一起回去吗?”
“我想带你见我奶奶。”
“好。”
于是今年的春节,徐秉然不再是一个人呆在空荡的家中,也不是躺在单位的宿舍或是哪里,而是围坐在夏家的兄弟姐妹堆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大家聊天。
而夏听南倚着他,笑得很开心,聊得很放松。
奶奶端着水果送到他们这些年轻人面前,然后对徐秉然说,小徐你多吃一点啊,不够再和我说,我再去拿。
然后夏听南和大家喊着奶奶偏心。
奶奶笑着说人家小徐帅,我偏心怎么了。
什么是圆满,这好像就是圆满。
这是徐秉然做梦都不敢想的乌托邦,让他的话语卡在喉咙里,又咽回心里,只想拥住夏听南再也不放开。
窗外的烟花一个接一个升腾而起,五颜六色的光透过窗印在徐秉然的脸上,黑白分明的瞳孔倒影着缤纷世界的美好。
这就是徐秉然,经历了无数坎坷,却依旧正直善良,依旧是夏听南记忆中那个清爽干净的少年。
夏听南问他在想什么。
徐秉然说,我在想我这一辈子还能幸福到哪种程度。
夏听南捏了捏他的手臂,在其他人都在注视着手机和电视上的春晚的时候,偷偷亲了一下他。
她笑着说:每一天都会比前一天更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