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峤捏着她腮帮子,把那性器狠狠地往前一顶,直抵在软腭,女孩子干呕地迸出泪花,呜呜地抬手抓着他性器哼哼。
她向后摆着头,要把这东西吐出来,却被人抵着后脑勺一下一下地顶着。
嘴角磨得发木,周慈的眼泪哗啦啦往下砸,落在那性器上头。
男人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动作慢下来,周慈红着眼,吸了吸鼻子,扶着那性器末端,凑过来学着刚才的动作给他吞吐含弄,她低着头一边流泪一边吻他那性器,探出一点舌尖来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舔他那性器。
男人揉着她后脑,语气温柔又可怕:“老师喂饱你好不好,嗯?”
他按着她的头,性器粗暴地在她嘴里抽插,周慈头脑昏沉,眼前一阵阵发白,垂下去的手无意识揉上花穴,手指伸进穴里模仿性器进出的动作。
抽插过百来次后,男人忽然按住她后颈,把她的头按向胯间,性器顶在喉头,周慈目光迷醉地仰起头来看着薛峤,他额头微有薄汗,按着她后颈的指节用力到发白,性器抵在她口腔里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精持续不断地灌注进她唇齿之间,周慈被呛得不住咳嗽,下身抽插的手指呆愣愣停止了动作。
男人射了许久才停歇,半软的性器合着精液被她含在嘴里,咕嘟嘟地要往外冒。
薛峤居高临下的睥睨她,把那性器从她嘴里抽出来,握着周慈腋下把人拉扯到双腿上,瘦长的手指抵在她唇上,另一只手抠着她穴肉,周慈混混沌沌呜呜咽咽地把满口腥膻精液咽了进去,睁着一双眼看他,眼眸干净澄澈:“难…难受。”
薛峤的手还在她下头抠挖,哑声问她:“哪里难受?”
小姑娘呜呜咽咽地说不清楚,薛峤把手递给她要她自己去摸,她拉着他手指,一路摸到小腹:“烧得慌。”
薛峤无声冷笑:“不是烧得慌,你是骚得慌。”
冷淡刻薄的声音叫周慈豁然从情欲里清醒,可身下的手指骤然加快了频率,男人几乎要把她穴口的肉揉烂了,小姑娘情欲跌宕,重新跌入迷醉昏沉的深渊。
她直挺着腰赤身裸体地在他身上泄了出来,一时半会还缓不过神,睁着一双清澈眼睛软在他怀里。
她的下半身正好贴在薛峤胯间,才软下去的性器又要硬起来,薛峤咬牙切齿地捏起周慈的下颌:“还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