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张嘴(办公室口交h)</h1>
付长川抵着身后的玻璃紧紧盯着成素。
她用她那双弹琴的手,探进他的裤中,指尖像是落在琴键上一般,轻柔地贴上他,顺着他的形状抚摸。成素感受到他的激动,让他的欲望在她手下慢慢苏醒,她仰头看了一眼付长川,眼里有些得意。
付长川原本放在她手臂上的手转而落在了她的脑袋上,揉了揉她细软的发丝。他的脸半隐在阴影里,成素看不清他沉沉的眼神。
成素得了他的表扬,又低头注视着他的胯间。她努力回想着这几天她偷偷学习的片子,小心翼翼地凑近他的鼓胀,热烫瞬间迎面扑来。
她不知不觉红了脸颊,长睫快速扇动,像被惊扰欲飞的蝴蝶。她抿了抿唇,还是慢慢地靠近,最后将唇贴上他的欲望。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的热量完全传递给了她,蒸得她连脖子都红了。
她用唇瓣吮着他,顺着他的形状描摹,还未完全勃起的欲望也有着让人不容小觑的分量,不过此刻它正被紧紧禁锢着,周身的布料沾了些深色的水痕,是成素留下的。
成素一只手搭在他的胯上,手指抵着他顶端的棱角勾蹭。她歪着头几乎将脸埋进了他的胯间,付长川垂头看着这一幕,心底隐秘的凌虐欲开始蠢蠢欲动。
他放在她脑袋上的手骤然紧绷,克制着力道按了按她的脑袋,用着近乎命令的语气说道:“拿出来。”
成素的小脸差点撞上他,连忙双手扶住了他的大腿,听见低沉的声音,心尖儿突然一颤。
想着今天本来就打定主意由他喜欢了,成素乖乖抬手半褪下他的裤子,将躁动不耐的欲望释放出来。不等付长川下达指令,成素就主动握住直挺挺的粗长。她动了动手,圈着他上下滑动了几下,细白的手指反衬得他的肉茎愈发狰狞丑陋了。
但是就是这根丑东西弄脏了她的手。
粗硬越发昂扬,青筋虬结,成素一手要握不住,连忙又覆上了另一只手。粗硬在她娇嫩的手心里磨动,兴奋地跳了跳。
付长川探手到她的脸颊上,她的小脸水嫩白皙,点缀着浅浅的粉意。付长川修长的手指捧着她的侧脸,指腹贴着她的肌肤摩挲,每一下都让她的脸又红上几分。
慢慢地,他的手又顺着她的下颌滑下,落在她的颈间,纤细的脖颈付长川能一手掐住,脆弱得能一折就断。他沿着她的脖子继续游弋,食指点在她瘦削精致的锁骨上,轻抚两下,惹得身下的人打了个颤。
他很快又继续往下,他勾开她的外套,内里的v领薄衫拉长她的颈线,紧紧裹着她胸前的饱满。他游弋而下,勾住裹着她的衣领,往下扯了扯,露出一大片雪白,一粒红痣落在雪间,随着她的呼吸跟着胸前的软肉起伏,像雪天里落下的红梅要被风儿卷起。
沿着圆润的曲线向下,付长川知道底下还有更好看的美景。他拉开她的衣领,又勾下她的内衣吊带。他慢条斯理的动作像是正在拆一份精致的礼物,他正在一层一层褪下精美的包装。
他动作很轻,但是就是这种若有似无的触碰让成素浑身泛痒。她不顾他的亵玩,兢兢业业地抚弄他胯下的欲望。欲望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他玩着她的胸乳,而它却格外钟意她白嫩的五指,馋得小眼开始吐出黏腻,恨不能再与她亲密一些。
成素感到胸前一凉,瑟缩了一下,垂眼一看便发现自己袒胸露乳,半边衣衫被他褪尽,他的手指一下便抵着乳尖上的红果,按了按,瞬间绵乳凹进一处,像是把他的手指给吞下了。
他又松了力道,红果很快就回弹挂在尖儿上打着颤儿。他满意地看着这粒果子,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搔过,逗着它,看着它慢慢越发饱满,熟透的果实缀在雪峰上摇摇欲坠,等人采撷。
“嗯……痒……”成素含胸躲了一下,乳尖处泛开打酥痒让她的身体开始发热,身下开始泛湿。
可是她刚一躲,敏感的乳尖就被付长川掐了一下,刺痛让成素惊呼一声,但很快随之而来的是比之前更多的酥麻。
她慌忙抬头看向付长川,只见他目光凌厉俯视着她,面上染着欲色,他扯了扯她娇嫩的乳尖,粗砺的指腹碾了碾,放在成素脑袋上的另一只手压了压她的脑袋。成素没蹲稳一个趔趄,差点整张脸埋进他的胯间。
成素连忙松开他,扶住他的大腿,脸上怼着他的狰狞。他握住自己,让泛着晶亮的顶端蹭着她的小脸。
成素的脸瞬间烧得通红,闭了闭眼睛,耳边是他嘶哑带着情欲的声音,命令着她:“张嘴。”
成素仰着脸紧紧闭着眼睛,她不知道她此刻在他的眼里是一副什么模样。她半跪在他身下,他的性器贴在她的脸上……她紧张地揪紧了他的西裤,但是身体却配合着他,张开了红唇。
下一瞬,她的嘴里就被塞进了一个圆硕,带着点腥咸。她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齿,用唇包裹住他,收紧双颊吮了一口。
她听见他低沉的喘息了。
男人的喘息比玩弄乳尖更让成素动情。
她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了付长川的视线。
她还含着他,红唇紧紧贴着他,小嘴被撑得满满当当,滑嫩的舌尖描着他的沟棱,舔着他的圆硕,甚至想要钻进那个小眼里。
付长川下腹紧绷发热,粗长不可自抑地在她的口中跳了跳。他猛地往前顶了顶,成素下意识地后撤,但是她的脑袋上还按着他的手,被拦住了退路。
“唔……”成素感觉他顶到自己的喉咙了,连忙拍了拍他的大腿。太突然了,她都没做好准备。
好在付长川下一秒就抽退了,他抽出沾满成素口水的性器,又在她脸上拍了拍,似在取笑她:“就这点本事?”
成素不服气,她最近可有好好学习过。她拍开他的手,自己捧住了他的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