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越来越模糊,电动阴茎被拿了出来,她跪在卫生间,像狗那样抬起了一条腿,徐立国不断用手指刺激她藏在小穴里可怜兮兮的尿道口,终于让她尿了出来。
场景又突然转换到卧室,卧室的墙壁全部变成了血红色,徐立国的脸在幽暗的灯光里若隐若现。
她双手被绑在一起,看着男人的脸在她眼前不断放大,然而再怎么放大她都无法看清对方的五官,只能感受到一种阴森且充满恶意的气息。
左脚的脚腕在这时被握住,她听到男人阴沉地说,“为了让你长点教训,我今天就帮你把脚踝掰断怎么样?”
她拼命摇头,哭喊着求饶,一遍遍承诺自己再也不敢逃跑,然而对方丝毫不无所动,手下用力,“啪”的一声,她的脚踝就这么被折断。
剧痛席卷她全身,让她险些疼昏过去,明明记忆中徐立国并没有折断自己脚腕。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她尖叫着醒了过来,小腿抽搐,原来是脚抽筋了。
徐立国已经走到床前,然而刘琉看见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向后躲,后脑勺砰的一声撞在墙上,脑袋和小腿都在疼,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阿姨听见动静,站在门口有些着急,“是不是小腿又抽筋了?需要我帮您按下吗?”
“嗯。”她刚从噩梦中醒来,满头是汗,虚得不行,徐立国替她跟门外说,“您去忙,我帮她按就好。”说完他帮她把小腿绷直,手法娴熟地按摩起来。
过了大概十分钟,抽筋的症状终于消失,她刚想让徐立国停下,就感觉身下有一股热流,愣了几秒才又些磕巴地说,“我好像流血了。”
徐立国掀开被子,看见她丝质的白色睡裤中央完全被血染红,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停滞,脑子里一片空白,大声喊来阿姨,叫了救护车。
从被抬上车徐立国就一直握着她的手,他掌心全是汗,黏腻腻的,她有些嫌弃地把手挣了出来。路上他一遍遍问她疼吗,但是刘琉并没有力气回答他。其实不疼,但她总感觉自己的生命也随着血液在一同流逝。
好在只是虚惊一场,医生告诉两人,刘琉的症状是由于胎盘前置引起的,以后尽量少进行剧烈运动,最好不要上下楼梯。于是回去的时候徐立国全程抱着刘琉,刘琉没有拒绝,她本来也不想走路,流了那么多血,心里发慌。
回家后她被小心翼翼放回床上,徐立国给她端了杯温牛奶,她勉强喝了点然后漱了口。
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刘琉临睡前才跟他说,“我父母下周会过来。”她这话说得不怎么明白,徐立国只能自己揣摩她的意思,“嗯…他们怎么过来?要不我直接去接他们?”
刘琉笑得有些讽刺,“你去接?你准备怎么跟他们介绍你?”
这话确实把徐立国问住了,他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刘琉没有喝完的大半杯奶,停了一会才说:“我听你的。”
刘琉闭了闭眼睛,心里是一万分不甘,告诉父母徐立国是孩子父亲?她真怕自己被呕死。她搬回来,是因为作为孕妇她的确需要更好的照顾,况且,她逐渐明白,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真的跟徐立国划清界限。既然如此,徐立国凭什么一点也不付出坐享其成?但她内心每一天都在拉扯。徐立国也知道她对他的厌恶,尽可能减少在家里跟她碰面的次数,只是后半夜来帮她按摩下小腿。
“徐立国,其实我更想再找个人来做孩子父亲,毕竟我也怕天天面对你会被仇恨侵蚀掉理智。但我不会再找,因为我现在不想靠近任何男性。”
刘琉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毫不掩饰的恨意让他突然感觉有些酸涩,“我知道,无论怎么弥补都无济于事,我犯的错不值得被宽恕,但你总不能用我的错来惩罚自己,让自己一直活在痛苦里。”见刘琉无动于衷,他又说,“或者你也可以告诉我怎样能让你消气,不管是打我也好还是让我做任何事也好。”
她抬眸,随口道,“好啊,那你把奶倒在头上。”
徐立国果然把奶倒在了头上,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发丝流了他一身。
“我没有力气打你,你自己打吧,你也扇自己五十个巴掌试试。”
男人几乎没有犹豫,一时间卧室里只有巴掌落在脸上的“啪啪”声。徐立国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每一下都极为用力,才二十多下,两边脸就已经变成了紫红色。
刘琉看着他自虐,心里短暂地升起了几分快意,接着就是无聊和烦躁,“够了,我要睡觉了。”
徐立国满身狼狈地跟她道了晚安就出门去了,隔了一分钟,佣人进来将地上的牛奶清理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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