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司机打量一眼你搂着许墨的奇怪姿势,心想这是老板,老板的事我们哪里能管,老板就算是想奸尸咱也得把尸体好好的送到老板家里去!
这才是得力的好下属啊!
他清了清发紧的喉咙:“刚刚...那是日本军官的车,他们开的霸道得很嘞!阿拉...哪个敢拦哟...小姐咱们是回宅子还是去商行...?”
说话时你正揪着许墨的衣领往旁边拽,怕他失血没死,被你胸前二两肉给捂死了,那可真是百口莫辩了,这男人可恨可爱可是杀不得,还得留着他平反,好一对欢喜冤家,关公战秦琼!
你咂咂嘴:“日本军官?...调头,开到拍卖行去,走他家的后门。”
悦姐正陪着几个小胡子的日本人在屋里头喝好茶,听伺候的悄悄说你来了,扇着扇子扭着屁股和颜悦色的和那几人道声抱歉便出来迎你,你俩一打个照面儿,你衣衫不整还拖着个浴血美男子的样儿给她也吓了一跳。
悦姐:“啊呀!说个风流谁比得过你呀!好好地男人好好地玩,玩什么都好——倒也不必玩的这么大吧!”
你已经懒得解释:“叫你府上的大夫来看看他,我先洗个澡。”
悦姐嗯嗯称好,她扭着杨柳细腰用蕾丝扇子扇了扇许墨额前干涸血液的刘海儿,扇出一片饱满白皙的额头,这男人就这么静静的躺着,眉如山黛,眼尾含情,鼻挺唇薄,血染了半张脸,染出一片月下枫叶红的风情来。
她发出一声叹气:“啊...怪不得你这么钟爱,是个好皮囊...”
你扶着门边敲了敲门框道:“别摸他,他中毒了,瞧见那喷出来的血了吗?血里带毒,碰了走不出七步。”
悦姐缩回了一双揩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