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惨了,被小腹里的饱胀感折磨得七上八下,直到筋疲力尽才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
等她醒来的时候,陆且已经穿好铠甲在旁边盥洗了。
“将军怎么不叫醒小六?”她挣扎着起来,发现全身软绵无力,下体又涨又涩又痛,害得她差点憋不住泄出来,一张小脸也一瞬间惨白。
“恭桶在屏风后。”陆且像是预料到了她的反应般,云淡风轻地开了口。
脸上的惨白瞬间又变得绯红,小六抿着唇,逃也似的跑到屏风后面,她颤抖着手解开腰间的绢布,将那个折磨了她许久的塞子噗地一声拔了出来。
哗哗啦啦,积蓄整夜的液体终于得以释放,她舒慰地呼出一口气,但很快身体又紧绷起来,她忽然想到陆且就在屏风外面,那所有的一切,这声音他也一定一清二楚,便压抑着想要这声音小一点,却也因此更久了点。
陆且当然听得一清二楚,太漫长,太轻微,太勾人,淅淅沥沥地,勾得他胸臆里一阵憋闷,他把刚刚挂起来的面巾扔进水盆里,又洗了把脸。
小六整理好,从屏风后面红着脸出来,陆且看着她,心想待会儿那四颗药他断是不能再亲自塞了,否则怎么骑得了马……
他吩咐小六自己把药塞了,小六接过药瓶应了,就那么大刺刺地对着他掀开裙摆,掰着阴唇一颗一颗地往里挤入着。
陆且紧绷着唇,感觉自己的主意简直糟糕透了,怎么她自个儿做这事,比他做起来还要磨人。
他攥紧了拳头,下定决心不能再呆在这个房间里,故作冷淡了说了句“塞好就去帐外集合”,便转身大步地走了出来。
…………
半刻钟后,小六以一种比昨日还奇异的走姿从军帐里走出来,来到自己的小马前,抬脚蹬着马镫,竟怎么也翻不上马。
当然翻不上了,她稍微动一下就感觉那个塞子要从绢布里滑出来了。
将士们就这么齐刷刷地盯着她爬了一刻钟的马。
陆且觉得胸有点闷,他走过去,揽着小六的细腰,一个凌空跃起,两个人一起精准的落在马背上:“坐稳了”。
陆且双脚一蹬,在马腹上踢了一脚,骏马立即撒开步子,在黄沙间小步蹬跑起来。
其他人紧随其后。
又是半刻钟后。
矫健的骏马上,小六双手抓着马鬙,撅着屁股半趴在马背上,身后的陆且一手揽住她的细腰,高大的身躯在她后面高高低低地起伏着,两侧的士兵偷偷地瞄过去,那个姿态十分地让人想入非非。
他们的大将军可真是厉害啊!连这种高难度的姿势都解锁了!
陆且自然也注意到了周遭悄悄投射过来的异样目光,他青着一张脸,伸手去捞小六:“快坐好了。”
“不行……不行……”偏偏小六挣扎着扭起了臀,口中还嘤嘤着,“将军……我不这样会掉出来的……”
掉出来?什么东西掉出来……
士兵们迅速交换了一个暧昧的眼神。